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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故事类话题】

这里首先要说,传统媒体中的报纸尤其重视头版头条,作为读者也有看报看题一说;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教授所著的《报纸编辑学》一书共设九大篇章,其中之一就是如何制作拟定标题。期刊亦如此,将提要的标题揭载于每期的封面上,甚至对此专有规定,再重要的标题的字号,也不能超过刊名的大小。我曾经工作过的党委新闻单位,有两个人所拟标题驰名海内外。其一是单行题:我们穷的只剩钱了。其二是双行题:舆论导向正确是党和人民之福/舆论导向错误是党和人民之祸。还有一种三行题见诸报端,引题或肩题,主题,副题;一般处于报纸各个版面头题位置,尤其头版头条最为先声夺人。

从多媒体至全媒体的媒体融合,各大网站的比拼之一,不是内容为王,而专弄“标题党”,内容平泛,标题吓人,不求阅读,点开就赢;由于标题炫目,被吸引点开看,经常有一些旧闻,甚至旧闻也不是,只是某书中引言。《我重读〈思痛录〉的思痛》被改题《从裸体女人说到〈思痛录〉》多转载。与此同时,还经常有,“双标题——推荐量高阅读量少,推荐量少阅读量高——为什么?”我理解,不在于单行题、双行题、三行题,任何题都该是内容的完整准确的集中提炼,然而归根结底还是内容为王,新闻和文学的写作皆如此:题文相符才能确保推荐量和阅读量成正比。反之是“标题党”臭大街。

我写报告文学有意识地将题目拟为一三五:《首漂大界河》《三极上苍鹰》《五塔在震中》。我先后在十五年间,分别写于1993年、1997年、2008年的三组系列散文,有意识地研创报告文学正副题目为一三五:《首漂大界河——探秘黑龙江》《三极上苍鹰——雪域送光明》《五塔在震中——广元大救援》。其中包括,我突出的记忆是:文字可修订,永远要完美;一图抵万言,照片不可动;速写亦为证,只求现场感。从大东北到大西南的三次行动,于我确有三个印象最深刻的县,都留下并翻拍于手机里的照片,还在看天气预报时打开来看一看,即黑龙江的抚远县、西藏的浪卡子县、四川的青川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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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3日在延安街头/李兰颂摄

资料链接:

由汶川特大地震抗震救灾,使我有机会在2008年5月至2009年5之间,第一次到四川广元、甘肃天水、陕西延安——

李兰颂:寻找蓝家坪

01

天水至西安的多尼尔飞机上,我航拍到的甘陕大地,透过洁白的云朵和下午格外刺眼的充足光线,有一种出自大师手笔的精致且绝佳的铜版画感觉;当然,还有一种燥热,这种燥热的空气营造,一扫刚在陇南还略有寒意的浑身爽气,这里毕竟是火热的陕西。

咸阳机场降落后,乘大巴赶赴火车站,待候车厅里央视热播的《保卫延安》两集演过,再乘夜车下铺一觉睡到延安。途中,从灯光或光线的忽明忽暗中,我很快意识到——这一路穿过了一个接一个深深的隧道。

1938年3月至1945年9月,家严李又然在延安生活、工作和战斗了八年,其中,他由文协转入文抗,就住在蓝家坪;家严在延安的许多著译,是在蓝家坪窑洞里创作的。蓝家坪是我长时间向往延安的具体所在,我到延安去,就是要寻找、揭示和证实蓝家坪窑洞那些难以抹去的印迹。

宝塔山下,延河大桥,是人们甚为眼熟的地标性风致构图,过往的车流,丝毫不见系着白羊肚手巾、穿着羊皮坎肩、赶着毛驴车的陕北农民;一如三足鼎立,宝塔山与清凉山隔延河而相对,再从清凉山对岸看过去是凤凰山,这一切的距离似等腰三角形,都在公共汽车的两三站地之间。

★韦嫈画过草图:

我迎着刮得睁不开眼的春风,走到杨家岭后沟去报到,是由边区文协当时的秘书长吴伯箫接待的,当天还领去看了分给我住的不足9平方米的小窑洞。后来我住进中央医院,边区文协的副主任丁玲同志从川口乡下走到医院来,特地看望过我。艾青从国统区来到延安后,我们都在这个小窑洞里生活。十分杂乱,两个人经常碰撞。窑洞里没有整齐的时候,也没法坐下来写东西。

1942年春天,作家们参加了文艺整风学习,作家俱乐部成了会议室,大家积极参加学习,提高思想认识,决心深入到工农兵群众中去,改造世界观。1943年3月,许多作家纷纷下去生活,5月1日起,正式结束了“文抗”分会会址内的活动。

但是,延安蓝家坪,这山沟沟里的作家之家,那几排窑洞,至今还在。当年的老一辈作家,有一些已经去世了,像丁玲、萧军舒群杨朔柳青、李又然、魏伯高长虹、陈布文等同志;有些还健在。现在,我把蓝家坪会址全图绘制出来,让它给同志们分享那美好的回忆;我还陆续写了另一些生活片断,追忆在蓝家坪的生活,追忆那虽艰苦,但却是美好的延安生活,那些山沟里的生活将帮助你打开生活的视野。

☆王德芬记得细:

我和萧军带着孩子住了一个窑洞,旁边连着两个窑洞,洞与洞之间有条小胡同,相邻的是“文协”俱乐部,放着几张方桌、凳子,可以在这开会、下棋、聊天。俱乐部旁边是图书馆。馆长王笠夫同志,是一位长得五官端正、有双又黑又亮大眼睛、很秀气的年轻人,白天上班,晚上回自己的窑洞去睡觉。萧军每天借用图书馆写作,有时晚上也睡在图书馆里。我们的邻居往东是雷加和高阳,两个独身汉合住一个窑洞,雷加个子高,高阳个子矮,大家戏称他俩是“哼哈二将”。他俩旁边住着吴伯箫,一个人一个窑洞。再往东,是诗人萧三,他刚从苏联回来不久,因为他是毛泽东的老同学,年龄比大家长十几岁或二十几岁,所以大家都很尊敬他。“文协”对他特别优待,派了一位专职“小鬼”王明礼为他送饭送水打杂。为大家服务的“小鬼”是靳贵海,王明礼也帮着干。

从图书馆往西走还有很多窑洞。先后住着丁玲、罗烽、白朗、黑丁、曾克、艾青、韦嫈、张仃、陈布文、欧阳山、草明王禹夫、郝一真、李雷、晋驼金肇野刘白羽、魏东明、冯兰瑞、李又然、周而复、程追、方纪、魏伯、庄启东、师田手、柳青、严辰逯斐、杨朔、周文、赵文藻、马加林默涵等人。

作家们一般都在家写作,有的兼任其他工作。??

李又然:《延河》

/

我喝过八年

那短短一段延河,

只是一条浅水。

你赤足,卷起点裤脚,

几步就到对岸。

搁几块石头在上面,

就架起一座桥。

小毛驴闹情绪,

卧倒不走了,

水只勉强湿到它的腰上。

也有深可游泳,

甚至淹死过人的地方,

那真是少之又少。

但是有一年涨大水,

你站在山上往下望,

好一片泛滥恣肆的汪洋!

漂浮着木器和西瓜??

河中一块大石头,

房子一样大,

大水退走后发现,

竟也被滚动得老远、老远,

像草垛一样。

于是,我认识了延河的力量:

一条浅水——一片汪洋!

/

附记: 原载于《诗刊》月刊(1983年3月第三期)。

02

我在延河大桥上走过几个来回,不时以DV作记录,在凤凰山一侧,我延伸到了大砭沟——文化沟,据说,窑洞也荒了,是无人管理,要想看到戏台,土砌的,还在嘛,只是要往山上纵深处走,很远??在清凉山一侧,我的DV镜头,摄入了街头艺人的卖唱,听众全神贯注,我却全然不知——唱的是哪一出!

我是要寻找蓝家坪的,我赶路,打出租,先去了王家坪——延安革命纪念馆,想以此为中心看些资料性文献,以少跑冤枉路。已是正午,正在修建,无奈继续乘车前行。来到杨家岭,我看得最为仔细的一处。我估计,家严当年,在此受到毛泽东主席接见的次数最多,又在文艺座谈会上发言。

★家严回忆说:

??与主席面对面单独长时间谈话还有五六次。

除了头一两次而外,每次去,不用到传达室说一下,传达室的同志老远就喊道:“请上来,请上来,在里头,在里头!”

一天,又去看毛主席,说不清为什么事情而去的了,总之不是为了文艺问题而去的。毛主席站在窑洞中间,很高兴。谈话中,我提一句:“毛主席,文艺界有很多问题!”主席一听,脸上立即显出愁容——很深很深的愁容!背弓起来。好容易一步一步走到书桌面前,两手撑在书桌上,头低着。脸上越来越忧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忧愁的脸!一声不响。我跟过去。站在主席右边,窗子对面。隔了很久,主席气愤地说:“怎么有一个人,又懂政治,又懂文艺!”“要是瞿秋白同志还在就好了!”我说。停了一会,我又说:“毛主席,什么时候文艺界开个大会,毛主席亲自主持!”毛主席始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头深深地埋着。我怕他这么下去要累的,就说:“毛主席,我走了!”主席这次没有送我。我不知道主席什么时候离开书桌坐下来,或躺下来的。

过了几天,主席就找文艺界的同志谈话。头一个是丁玲。丁玲谈了,要她找艾青。艾青谈了,要他找萧军。萧军谈了,要他找舒群。舒群谈了,要他找罗烽??这样一个一个地谈,问他们文艺是为什么人的这类问题。主席只是听着,自己不说什么。

又只过几天(据考这次谈话是在1941.8.8-而座谈会召开是在1942.5.2.-5.16.-5.23.,计三个星期六为大会——李兰颂注),就开文艺座谈会了。

☆萧军写日记:

1942年5月2日,星期六,蓝家坪。

下午13时半,去杨家岭办公厅参加由毛泽东,凯丰等召集的文艺座谈会。这还是延安从没有过的举动,这也是自己这二年来,间接直接工作出来的结果,我可以如此说。

由毛泽东报告了边区现在危险的政治环境,国际的环境,接着他提出了六个文艺问题,我第一个起立发言,约四十分钟。对于每个问题,我给了自己的说明,同时也阐明了政治,军事,文化应该如何彼此接近和理解。

六个问题是:①立场。②态度。③对象。④材料(写什么)。⑤如何搜集材料(和各方接近)。⑥学习。

我补充的问题:①作家与外界的关系。②作家对内界的关系。③作家对自己姊妹行艺术的关系。④作家对作家A革命的,B非革命的,C自由主义的。

我的讲话和平时一般,引起普遍注意凝神和欢腾。我的精神和言语始终是控制着他们。

缺点:A语调欠柔和抑扬,B有的地方啰嗦,C急快,D显得才情焕发,E欠含蓄,F强制人。大致是好的。此后我更要洗炼它,使它单纯、精彩而有力。

大致次序:①引证了列宁关于“笑”的那句话。②自己参加这会的感想。③自己对文艺和一般事物看法的标准。④对毛泽东问题的意见。⑤自己提出的意见。⑥引罗丹语:“在没做美术家之前,一定要先堂堂的做一个人。”

接着发言的是徐特立等。又然也发言了,他说得很好,很得体。杜矢甲说得不好,我很愉快我的熟人们能发言而发得好。丁玲在我的后面,她为我感动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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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5月23日延安文艺座谈会合影/郑景康摄

03

从杨家岭出来右转再往前走一站地即延安大学——家严在此为中国女子大学授课,日后女大并入延大。再往前步行一站地,就是蓝家坪大桥了,这一带都叫蓝家坪,大面积是延安卷烟厂——厂区和家属宿舍区??

★丁玲回忆道:

我记得大约是1941年,我们住在延安边区文协的时候,他在女大教世界语,还兼女大业余文学小组的辅导工作。有一天天刚亮,我站在窑洞外面,看见他急匆匆地往山下跑去。我问他:“李又然,这样早你忙着到哪里去?”他回答:“到女大去,昨天我给她们写了一张墙报,半夜想起错了一个字。好容易盼到天亮,这就赶去改正。”我说:“吃了早饭去也不迟啊!看你连脸也还没洗。”他一边继续下山,一边说:“那不行,那不行,那就晚了。她们也许一早就会去看墙报的。”后来他回来了,说墙报上的文章没有错字,只是他以为错了,他也并不后悔冤枉跑了一趟。

☆家严自己说:

听说我要到女大兼课去了,她说:“这下学生们幸福了!”

那时我热中于世界语。我给校长王明写信,请他将世界语像俄语、英语、日语一样,也列为选修课。起先,选修的人不多,很快,几乎全校都选修了。女大有一百多个兼课教员,同学们选我为三个模范妇女工作者之一。另两个:一个音乐教员冼星海,一个美术教员王曼硕

至今,我还认为世界语应该学。即使作为学外语的一种工具说,也应该学的。有人在英国试验过:把同班的同学分为两组,一组先学世界语,再学法语;一组一开始就学法语。结果,先学世界语的法语学得更好。

我偶然写些诗,贴在窑洞的墙上,丁玲看见了,很喜欢,背得出来。记得有这么两句:

屋上无炊烟,邮差不再来。

丁玲说:“以后自己出书,自己到马路上去卖,两毛钱一本!”

她还把我的诗寄给胡风,在《七月》上发表——

李又然:《女人之子》

我小小的时候

要从妹妹的手里去抢糖,

母亲就送给我

一个月亮。

我说:“那就把月亮摘下来

挂在走廊上。”

“这太亮了”,母亲说,

“我的孩子,

仍旧挂她在天上

照遍全天下,

云彩保护她,

人人看见她。”

天上夜里挂月亮

海水不流错方向;

我的心中照着

母亲的

明亮的话,

我的血不流错方向。

/

我走远方

像溪水冲进了

大海里的波浪;

清晨黄昏

母亲祝福:

远方的孩子,有

清爽的天气

健康的身体

但愿海那边

母亲的白发

也健康,

海那边

我家的灶屋上

依然有屋顶,

有炊烟,

风筝飞过,

候鸟飞过。

/

但是

屋顶碎在地下了,

邮差不再来,

敌弹飞过,

敌机飞过!

/

忍受难产的痛苦

母亲给了我

第一次的哭声

一个人来到人间的宣言:

我的声音

要永远

像第一次的哭声那样

庄严,

为我的痛苦的

母亲和

母亲们的痛苦

说真话,

去为不爱真理者

而痛哭。

/

附记: 原载于《七月》(1940年12月重庆一、二期合刊)。入选《七月诗丛·第一辑:我是初来者》(南天出版社1945年5月沪再版,生活书店发行)。入选《七月诗选》(四川人民出版社1984年7月第一版)。入选《中国现代文学流派创作选·〈七月〉、〈希望〉作品选(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7月第一版)。

04

时下延安出租车可以拼座儿,只要顺路,招手即停,随上随下,似小公共;我从前一日晚在西安火车站吃一方便面,跑到现在已下午14时多仍滴水未尽着实饿极,却打着一空车坚持看蓝家坪,司机师傅恰又拼着一座不愿左转劝我止步,这样我又重返延河大桥。

下午饭毕,总觉有事尚未办妥,又乘公车直奔枣园;自枣园归,近18时,至蓝家坪大桥下车,我自己坚持要上山上看一眼蓝家坪窑洞,穿过延安卷烟厂的领地,上了仍算作市区的荒山野岭。山口,大风,两只小狗冲我狂吠,我用DV记录,内心充满凄凉,火热荡然无存,忽的,有人在我身后以浓重的陕北话发问:

“你这是做啥?照小狗做啥?”

“小狗多可爱,它们欢迎我!你知道这些窑洞最早谁住的吗?”

“被大老板拆了,用挖掘机铲了,被林业局制止了,不许砍树!你到底拍啥?”

“这一带是‘文抗’,相当于现在的作家协会??”

“现在住的都是一些外来户,道儿只留的一条窄窄的,吃水很难的,冬天很冷的??”

★雷加说窑洞居住和饮食:

窑洞小,住一个人,或两个人。只有吃饭时,大家才集合在一个大窑洞里。这个大窑洞又是厨房又是食堂,少数人围着锅台、面案,背靠背站着。还是窑外的人多,都散开了,他们端着海碗,避开风口,又晒着太阳。每逢开饭的时候,崄畔上烟囱的烟不见了,整个窑洞变成一个大喷气口,往外喷大股大股的蒸汽,每人的菜碗里也喷着一股股香气。机关每星期都改善一次伙食,少不了肉熬粉条子,菠菜汤。菠菜又叫“富贵菜”,穷人嫌它,富人爱它。它身份不高,偏偏又鲜又绿。白面馒头和大米饭,当时少见,但四十多年来使我至今难忘的还是那一日三餐的小米饭。它的营养成分优等,它的香味也在一切谷类之上。

☆家严曾回忆过窑洞舞会:

我们文抗,有时举行舞会,总司令也去参加。凡是女同志他都邀请,一个也不疏忽。但有一次,他遭到“拒绝”,那是一个怀孕的女同志,过几天就要进医院生产,不能跳,只有坐在那里欣赏。

当时有些同志反对我们跳舞:怕会像上海滩上那样糜烂;毛主席、朱老总都去参加,是默默地要这些同志放心:不会弄成洋场上的舞厅;我们的同志要有些正当的娱乐,来调剂艰苦的生活??

我们的乐队是几张磨坏的唱片,加上脸盆和碗筷,沙沙沙、丁丁东东地伴奏起来,大家从中体会到莫大的愉悦。

啊!延安的生活,艰苦而欢乐,多么令人怀念啊!

05

当晚,去桥儿沟鲁迅艺术文学院家严受过冤枉的旧址和南关小学家严教过世界语的地方已来不及;次日清晨,打车去二十里铺飞机场,天下起小雨,我念着现在仍蜗居在蓝家坪窑洞里的乡亲们,他们虽然有电灯使,但,如此泥滑和窄陡的山路,仍时刻存在着摔伤危险??

是的,对我而言,蓝家坪是我长时间向往延安的具体所在,我到延安去,就是要寻找、揭示和证实蓝家坪窑洞那些难以抹去的印迹。下回吧,我再来,让我的妻儿也一起来;下回吧,我再来,让我的师友也一起来??看一看当年延安文艺战士,做学问、译作品、著诗文、发观点的争取民族独立、民主、自由、解放之路!

★雷加侧耳听到:

散文家(李又然)常常是晚上到诗人(艾青)的窑洞来,又谈得很晚。自然,窑洞外边,天是黑的,崄畔和草丛也是黑憧憧的,洞口的地面不平,又有些不整齐的土台阶。先是诗人的声音:“你慢慢走呀!”散文家不以为然地:“不要紧,再黑点我也能走。”诗人又情意连绵:“太迟了,要不就住下吧!”散文家仍在坚持着,又一面回答说:“还是回去吧!”诗人又继续说下去:“真的太迟了,要不把电筒拿去吧?”散文家把调子拖得更长:“这样的好天气,就是刮风也可以走。”散文家显然在摸索前进,更加吃力了,诗人在后面一次又一次嘟囔着:“哎,天这么黑,这么黑??”散文家永远喜欢辩驳,调子更尖利地:“看得见的,我的眼睛好??”这样的告别话,要延续多久呢?

☆家严亲眼所见:

贺龙,当你是“五省联防”司令的时候,我陪几个欧洲青年去看你。你威名震中外,外国人都渴望见见你。那时你和高岗在一起,你地位并不比他低,你却让他做主要的接见者,自己坐在一旁,只简单地回答一些问题。而外国人总和你说话,不知道高岗是何许人。

有一个时候,经常在晚饭后,延河边上看见你在看打篮球,你站在那里,咬着烟斗,威风凛凛,完全是大将的风度。

听说你走过的路,只有一次,再复杂也永远记得。

李又然:《路》

没有路走么?

走才有路!

我们的路,

不是石块,

却是我们的脚步铺成的。

有足就有路,

有方向就有路啊。

路是河流,

我们的足尖是水头;

脚溅尘埃成浪花

我们勇往直前如奔马。

我们停止

路也停止

我们再向前

路才再伸展;

路在背后跟我们走!

极目荒土无边么?

勇者的前程是越出天外去的。

历史是我们的背囊,

理想是我们的行仗;

我们的足尖是路的开端,

我们的足印是铺路的砖头。

/

附记: 原载于《北流建国日报·副刊》(1939年7月1日),后又刊载于延安《中国青年》。入选《延安文艺丛书·第五卷·诗歌卷》(湖南人民出版社1984年3月第一版)。入选《现代同题新诗荟萃》(湖南文艺出版社1991年1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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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28日 端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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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贵的灵魂》封面/萧三主编

李又然在延安窑洞中的部分著译目录

据不完全统计,以李又然、又然、又燃等署名,于1939年5月20日至1945年7月11日之间,在桂林广西日报》《救亡日报》《北流建国日报》《诗创作》《十日文萃》《青年文艺》,延安《中国妇女》《中国青年》《新中华报》《大众文艺》《文艺月报》《解放日报》《谷雨》,重庆《七月》、石家庄北方印刷局发表的散文(散文诗、杂文)20篇、诗7首,译文(散文、诗歌、小说、童话)25篇(首、部)。其中的2篇带“*”号并加浅灰地的为李又然在延安著译中——已知发表报刊出处,现正征询求购报刊原件或复印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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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妇女在西班牙抗战中》译文(原文见法文版《国际通讯》西班牙专号),《广西日报·南方副刊》(艾青主编)1939年5月20日,安弥丽亚·爱丽亚史(EMILLA ELKAS)作,李又然译。

《西班牙妇女》(《西班牙妇女在西班牙抗战中》)译文(原文见法文版《国际通讯》西班牙专号),《中国妇女》月刊(由中共中央妇女运动委员会主办、延安中国妇女社编辑出版),1939年6月1日创刊号·第一卷第一期,安弥丽亚·爱丽亚史(EMILLA ELKAS)作,李又然译。

《致前方》诗,《广西日报·南方副刊》(艾青主编)1939年6月12日。

《路》诗,《北流建国日报》副刊1939年7月1日,原载延安《中国青年》。

《有手有足》诗,《新中华报·副刊》1939年12月13日第四版。

《与列宁同志谈话》译诗,马雅可夫斯基作,萧三、李又然合译,《大众文艺》1940年第一卷第一期。

《路》诗,《中国青年》1940年第2卷第1期,共56页的第31页——署名:李又然。

《关于名气》散文,《大众文艺》1940年5月15日第一卷第二期。

《庆祝十月革命》译文,罗曼·罗兰等作,《大众文艺》1940年11月第二卷第二期,李又然译。

《女人之子》诗,《七月》(胡风主编)1940年12月重庆一、二期合刊。

《俄国民间传说——阿裁尔白章的故事》译文,《救亡日报·儿童文学》1940年12月29日第二期,又燃重译。

《莫洛托夫是怎样关心艺术家的?》译文,署名又燃,《文艺月报》1941年1月1日第一期(即创刊号)。

《捉裁织》散文,《文艺月报》1941年3月1日第三期。

《致非世界语同志们》散文,1941年第3卷第5期,共52页的第29页至第30页——署名:又燃。

《巴斯卡尔的PENSEES选译》译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1年4月1日第四期。

《鞭尸》散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1年5月1日第五期。

《马克思夫人——燕妮》译文,署名又然,《解放日报》1941年6月20日第二版。

《女人之子》诗,入选《七月诗丛·第一辑:我是初来者》(胡风选编),南天出版社1941年7月渝初版,生活书店发行。

《外国语》散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1年9月1日第九期。

《黑人是那样的大撒谎家》(R. P.CREYKE)译文,又然复译,《解放日报》1941年9月22日第四版。

《黑人是那样的大撒谎家》(R. P.CREYKE)译文,又然复译,《解放日报》1941年9月23日第四版。

《黑人是那样的大撒谎家》(R. P.CREYKE)译文,又然复译,《解放日报》1941年9月25日第四版。

《一位伟大人物的侧面——马克思》译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1年10月1日第十期。

《贫农的悲哀》散文,《解放日报》1941年10月31日第四版。

《给弟妹们——并且给“少年剧团”全体小同学》散文,《解放日报》1941年11月3日第四版。

《古希腊大智者》(寓言)译文,署名又然,《解放日报》1941年11月27日第四版。

《贫农的悲哀》散文诗,署名又然,《诗创作》1941年12月15日/第六期。

《隔膜与欢乐》散文,《解放日报》1941年12月30日第四版。

《语文礼赞》散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2年1月1日第十三期。

《国际家书》散文,《解放日报》1942年2月26日第四版。

《白洛麦尼斯》译文,署名又然,《谷雨》1942年4月15日第四期。

《关于“的”字》散文,署名又然,《文艺月报》1942年4月15日第十四期。

《精读文件是生活是快乐》(《快乐》)散文,《解放日报》1942年6月20日第四版。

《精读习惯与集体精神》散文,《解放日报》1942年7月16日第四版。

《查伊可夫斯基和他的作品》译文,署名李又然,《谷雨》1942年8月15日第一卷第六期(本期出版后《谷雨》终刊)。

*《修辞学》讲义,《文艺月报》1942年8月15日特辑:第二学期创作为主,讲二十五次,李又然主讲第十三讲。

《我去找证人》译文,署名又然,《解放日报》1942年11月18日第四版,译自法文版《国际文学》。

《最后的一封信》译文,署名李又然,《解放日报》1942年12月23日第四版,重译自法文版《国际文学》,原作尼古令。

《雪底拥护》译诗,署名又然、海山,《诗创作》1942年/第十六期。

《教授》译文,署名又然,《解放日报》1943年1月1日第四版,重译自法文版1940年2月号《国际文学》,原作兰格斯顿·休士。

《国界》译文,署名李又然,《解放日报》1943年1月5日第四版,士维尔卡作。

《苏联儿童艺术》译文,署名李又然,《解放日报》1943年1月10日第四版,节译自法文版《国际文学》。

《树叶》散文,署名李又然,《解放日报》1943年7月28日第四版。

《河水怎样帮助游击队》译文/童话,桂林《十日文萃》1944年1月1日,郭沫若社长,林仰山主编,李又然译。

*《波兰孩子们的新生》译文/特写,桂林《十日文萃》1944年╳月╳日,郭沫若社长,林仰山主编,李又然译。

《在死的阴影里》译文,布拉乌曼尼斯作,桂林《青年文艺》1944年新一卷第一期,邵荃麟创办,葛琴主编,李又然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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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贵的灵魂》译文,署名李又然,入选多人合集《一个高贵的灵魂(苏联文艺短篇选集之一)·李又然、萧三等译》(北方印刷局1944年第一版,无版权页和出版日期),译自法文版1943年8月号《国际文学》,原作女公民F。

《一个高贵的灵魂》(目次)

一个高贵的灵魂/01

女公民F/李又然/译自法文版《国际文学》(1943年8月号)

明斯克人/04

N·阿桑诺夫/萧三译/《红星报》(1944年7月5日)

老渔夫/11

罗基巴尼兹/周楠译/译自英文版《国际文学》(1944年1月号)

老水夫/18

科热夫尼珂夫/赵洵/译自《伟大的祖国战争》

安 珈/21

S·斯克列连科/邵夫任/译自《为了乌克兰祖国》

钢铁英雄——亚历山大·兹维支汀

腓力浦夫/柏克/译自英文版《国际文学》(1944年5月号)

小事情/32

拉甫列涅夫/赵洵/译自《朴素心肠的人们》

我们的姑娘/41

A·马林戈夫/郭佩岚译

把我们算作共产党员吧/49

戈尔巴托夫/赵洵/译自红军总政编《伟大的祖国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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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安慰者——纪念罗曼·罗兰先生》散文,《解放日报》1945年1月30日第四版。

《女人之子》诗,入选《七月诗丛·第一辑:我是初来者》(胡风选编),南天出版社1945年5月沪再版,生活书店发行。

《玛鲁夏》(原题为《一个高贵的灵魂》)译文,《解放日报·文艺副刊》1945年5月18日第四版。

《吉普车》散文,《解放日报·文艺副刊》1945年7月11日第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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